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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这个“破老头”风靡省城,一大波文化名流都来看他的“破画儿”

2018-5-27 15:41| 发布者: 燕赵文化网| |原作者: 李宗秀

摘要: 2018年5月27日上午,“破诗破画破老头——杜川闲画·手造作品展”在河北美术出版社开幕,河北省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李明久、河北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刘小放、著名作家、编剧周力军、著名电视纪录片导演郭西昌,以及来自 ...


(燕赵文化网讯)2018年5月27日上午,“破诗破画破老头——杜川闲画·手造作品展”在河北美术出版社开幕,河北省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李明久、河北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刘小放、著名作家、编剧周力军、著名电视纪录片导演郭西昌,以及来自省会文化、艺术、媒体圈的众多专家学者、名流大咖共同出席。


破老头,本名杜川,石家庄人,画家、设计师。他以一人一狗一鸟为主题,创作了“破老头”“槐园老头”“槐园主人”绘画系列三部曲,画风超脱明洁、自然风趣,蕴含着无限的禅意、哲理和幽默,著名作家周力军将之称为“谑禅画”。


编剧周力军与杜川相交30多年,高度赞赏其画风画作

央视著名纪录片导演郭西昌专程从北京赶来参加活动

文化学者邢树坤说破老头与丰子恺的画一样妙趣横生

河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李明久称要跪着看破老头

“破老头”杜川感谢到场嘉宾

观众被破老头深深吸引

破老头手造作品

画展现场

画展现场


开幕式结束以后,还进行了《破诗破画破老头》同名新书的发布仪式和作品研讨会。据悉,画展自本日起,将持续至6月27日,地址为石家庄市新华区和平西路新文里8号河北美术出版社美术馆。


本次画展由河北美术出版社主办,河北美术出版社总编辑潘海波为总策展人;国内著名中西艺术史学者缪哲题写展名,著名作家刀尔登撰写序言,著名诗人、画家杨松霖担任艺术顾问。

附一:
破老头的画
文/刀尔登

初识破老头,他在印些破书,那时大家破而未老,在一起喝些破酒,说些破话而已。数年不见,忽开个破饭店,未几破产。又数年,自云在烧窑,非越窑亦非建窑,实一破窑。又数年,洋洋然画矣。命说几句,说破,不恭甚,说不破,他又不高兴,故曰:破老头的画,正在破与不破之间也。

何为破与不破之间?市井其表,林泉其里。今文人画大行,破老头非文人,所画无非又眼巴前一点破事,自不敢入其堂。这没什么可惜的,盖文你画失其本旨亦久矣。论者皆推王维,而王维与魏某书,非巢许,刺嵇陶,不惜诬人以自辩,其言撄挂尘网,沉吟难去,乃歌幽篁而图空林,经冀明月之一照,是以进退首施。后人无王维之志,行则百倍不堪言,不堪之余,图一大山,中置一峨冠而貌类君子者,曰此我也,此我心隐处也。明月有光,宁照此物耶?

破老头画的是自己,也是我等,醉而卧,醒亦常卧,猫高兴,狗也高兴。唯此盛世,我等破人,正当如此。

附二:
破老头与杜川
文/胡茗茗

破老头比杜川有名,杜川比破老头好看;破老头总沾花惹草,杜川常吃糠咽菜;破老头行走于笔墨山水,杜川混迹于老友破宅;破老头有东方智慧,杜川操庄里口音;破老头有知行合一的拙,杜川有苦哈哈的巧,破老头常点石成金,杜川有满纸氤氲。破老头有真气,杜川有孩子气。如此相较,破老头过得比杜川自在、逍遥,一壶两碗狗一条,杜川只会“没事儿就鼓捣”。可鼓捣鼓捣,出大事儿了,出大名了,又是画展又是出书,又是众亲友集体撰文“捧臭脚”,这“臭脚”不是那么好捧的,它时常在你不经意中,在破老头的嬉笑怒骂慨而慷中,当心一脚,你明明是看着破老头在骚首憨笑,明明是小日常小故事小闲话,可它总能让你的心,忽悠一下,随后是会心一笑。

杜川自嘲自己的“破老头”是小画,小画委实不小,以小见大境界、大气象、大智慧,敦拙,率意,诙谐,接地气,出于其内而游离其外,具魏晋风度而固守“槐园”符号,有无法之法,无有心之心,似信手拈来,实潜心修炼。破老头与杜川,浑然一体,悲喜难分,为艺人,为巧匠,为禅师,为吾友。

附三:
破纸窗间自语
——简单说说破老头
文/陈德胜

题目来自辛弃疾的一首词句,写这首词的时候,辛弃疾在一个老房子里,有点归隐闲适的意味,所以说“破”纸窗间的自语,而“破老头”杜川的画,似乎也是在画给自己看的。

20多年前我就认识杜川,那个时候他开着一家饭店,他似乎不怎么管经营。饭店里桌椅是时下比较流行的老木头,墙上挂着杜川自造的一些器具。最吸引我的是一辆木头自行车,车把、轱辘、大梁、脚蹬子等都是木头材质,链条是不是木头做的我忘了,居然还能骑行。这自行车是他自己做的,他有着匠人的才能,但又不是那种“死凿”的主。什么物件他都可以尝试,干出来就很像样。他没有啥“远大”理想,什么都是随意、随机、随性,过得优哉游哉。为人从不会“愤怒”,满脸堆笑,抽烟喝酒。

20年以后,他开始制陶,再就是烧壶造纸,后来又开始画画,都是无师自通,是从生命骨子里散射出来的。

我们见面,我总是称他老兄,后来一论年龄,我们同岁,且我还大几个月。看他的外表似大我十几岁,所以他说自己是老头,还很“破”。这个“破”字太好了,有些自嘲自嗨的味道。既然破,就把“破”画下来。画作的最高境界是画自己。破老头——慵懒、不屑、邋遢、宽衣大袖、大鼻头、喝稀粥等等,看似荒诞,其实是人生大境界。除了破老头(自己),画面中有狗和鸟,这是杜川的符号。单就这一点来说,狗和鸟就是杜川艺术超拔的成分,不是简单地休闲一样遛狗架鸟,不是生活中的自在和写实,而是上升的艺术的层面,有着超现实的份量。画着画着,他就把一个破老头,延展了很多破老头,把很多老头安排在一个场景里,比如说他的“破老头”乐队。

到了人生的中途,破老头杜川找到了自己。我觉得,有许多人内心埋着艺术的种子,也不知道是什么机缘,这颗种子发芽,被自己发现了,他就创造了艺术。这也许是前世种下的,也许不知道是什么风刮过来的。他好像没有正经学过绘画技法,但是他那夸饰的线条和自我安排的构图,以及加上他那看似不着边际,实是俗理儿的语言,“破”老头简直就是市井里的“圣人”。“喝着疙瘩汤还想啥诗和远方”“总觉得自己很重要,那是一种病,得治”“宁可卖身也不卖画”“自从有了这帽子,天天盼着下雪”等等,这些语言配上“破老头”的种种场景和神态,简直是相得益彰。

破老头是一种现象,画面所表达的其实是他想要的生活,而他自身也真是有着这样生活。每幅画仿佛是一张画,但为什么我们又不厌其烦地期待他下一张画呢?未来怎么画?他也不知道,也许他会造火箭,还是造其它什么我们不曾见过的玩意,也未可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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